溺爱之茧,当为你好成为最温柔的枷锁

九月新生入学季,某高校宿舍楼前,一位衣着得体的母亲拉着辅导员苦苦哀求:“老师,求您给孩子换个单人间吧!他从小到大都没跟别人同住过,室友早上洗脸不帮他挤牙膏,晚上也不帮他晒被子,他委屈得不行,说要退学……”母亲声泪俱下,不远处站着一位神情茫然的十八岁青年,这并非孤例,二十载教育生涯中,我亲历了太多类似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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